”
宁兰白日睡多了,这会睡的并不沉,他一进来就被惊醒了,本想装睡等明日白天再说,没想到被他的触摸吓一跳。
蹭的一下坐起来,拨开他的手,“你做什么呢?”
“不是你同苏云蔚说这里有孤的的子嗣,做父亲的总得和孩子有些互动是不是,”季宴清说的云淡风轻。
宁兰面上讪讪,“我那是为了活命胡诌的。”忽然意识到他知道这事,定是从那个变态那知道的,他竟然还活着。
提高声音道,“他竟然还活着吗?你不杀了他吗?”
其中纠葛季宴清并不能想同她多说,只道,“他自有他的死法,这不关你的事,你先休养身体,你还是要静养几日才行。”
太医说崖底水池到底寒凉,她在里面泡了大半夜才被找到,要静养几日才能侍寝。
宁兰只觉得他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权贵间相互掩护的戏码,这种人明明应该一剑砍了为枉死的人偿命,
“什么死法,他杀了这么多人,把轻烟虐待成那样,甚至一条胳膊都不知道有没有残废,你莫不是要要包庇纵容他,让他好好活在世上在作恶?”
“我自会处理,他会得到惩罚的,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季宴清难得有耐心多解释一句。
“怎么处理,你现在说说怎么处理,杀了人不应该为被害人偿命吗?这种恶行累累的杀人凶手竟然活在这世上,难道不是你们这些做官的,做皇帝做的失职,才使这些人无辜受害。”
季宴清站起身,眼神不复方才的温柔,恢复往日的凉薄,语气严肃,“宁五你放肆,谁允许你肆意评判帝王的,你给我在这静思己过,不准出这屋子半步。”
说完几步跨到室外,指着服侍的婢女道,“明日不准给她送吃的,没有孤的命令谁不准同她说话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