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被我玩死了,小爷好心点给你个名分,让你进我书家祖坟。
大不了今年陛下万寿节,我在给他寻几个好的炼丹师,到时候陛下又要夸奖我有孝心了。”
“你瞧瞧,这里面都是好东西,”见她没有痛苦求饶,苏云蔚更兴奋了,毕竟一会她就会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你别说,你这么好看这么死了是有点可惜,我还真挺喜欢你的,本来想把你收到侯府后院,可是你不识相啊,敢让小爷丢面子。”
说完又朝着门外面喊了一句,“谁都不准靠近这屋子,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进来,谁敢坏了小爷的性致扒了你们的皮。”
屋子的香熏香的人头发晕。宁兰靠凭几上,手往后在后面摸索着,拿着香篆灭了炉子的香,顺手抓了一把香灰握在手里面。
苏云蔚看她靠在那低头不说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怕也晚了。”
“傻b。”宁兰垂眸小声骂了一句。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宁兰抬起头,歪头看他一眼,脸上带了点笑意,别开眼看屋檐下随风晃动的灯笼,收回视线又看回他,勾了勾食指示意他靠近些,“你过来,我才告诉你。”
小娘子歪着头,眼尾稍稍挑着,小手冲他勾着,看着一股子娇俏味,看的苏云蔚心痒痒,“你还挺识相,你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也不是不能放你一马。”
宁兰心中默数距离,直到离自己一步之遥,脱口而出,“我说你是傻b。”
他显然没听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一时怔愣在原地,趁他不备,宁兰握着手中的香灰快速朝着他脸上撒去,她抓的多,他整张脸都被香灰糊住了。
“你”
苏云蔚的咒骂声被堵到嗓子,眼睛被尚有余温的香灰烫到,一时不能视物,愤怒之下到处挥打,反倒是被屋子中的桌椅绊倒,跌倒在地上。
见他摔倒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宁兰拎起香炉边的铜胆瓶朝着他腿上重重砸下去,要说还是铜的好啊,那么重,砸人最痛了。
他折断了轻烟的胳膊,她要打断他一条腿作赔偿。
身上剧痛苏云蔚恼怒骂道,“你这小贱人,你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皮。”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