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命和归属可以这么的轻飘飘的不值一提,
“她是同我一起长大的人,便是家中养的猫狗,养十几年都有感情了怎可随意替换?更何况她是活生生的人,我会想办法救她的。”
现在她算明白,面对达官显贵,找大理寺大抵是没用了,那只能找比他更高的更贵的,天下间谁能贵的过那位太子呢?
那晚他生气离开前,说她若是后悔,可以去禁军衙署寻吴都尉。
思及此,宁兰也同他多说,小跑着出去寻庄头,晚了怕是来不及了,“你带我去禁军衙署,就在西街市。”
板车还未等到启动,就见一辆双驾马车在她身旁路过,车架挂着“苏”字木牌,车帘子晃动之间,宁兰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是那个苏世子。
宁兰来不及多想,跑下去几步上前拦在马车前,马夫惊慌之下只得当即勒停马匹,马蹄高高扬起,带的马车在原地颠簸,从里面滚出来一个女子身影。
宁兰还没来得及看清脸,便从里面伸出一只手便把那身影抓了回去,宁兰只看清女子蓝色衣衫,那是轻烟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