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看了看守在宫门的吴今,主动靠过去同他勾肩搭背,“吴都尉,你整日跟着皇兄,你说说,皇兄最近怎么回事。”
吴今在犹豫,按道理,殿下私事他不应该乱说,只是,摸了摸自己尚且疼的腰。
殿下在宁娘子那吃了瘪,这两天心里颇不痛快。惊影是暗卫一般不怎么进皇宫,只能他来陪着演武。
他对陪着殿下演武没有意见,只是他这日日被打,活血祛瘀的药膏一天要一瓶,他着实有点遭不住了。
这安郡王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尤其女人一道,说不得能同殿下开导开导殿下就想通了,他也能斟酌后开言,“殿下瞧上个女子,只是她不愿意入宫伴驾。”
只敢说这么多,在具体他是不敢往外说了。
“那是皇兄被人嫌弃,那女娘瞧不上皇兄?”这可太稀罕了,皇兄不说出身,就是外貌人品都大受世人赞扬,前些日子宫宴,那些贵女都要打扮出花了。
只求皇兄能看上,东宫谋个位分,以待往后黄兄登基谋个出路。
天下间竟然还有看不上皇兄的女子!
安郡王刚推开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句呵斥,“出去。”
“皇兄!”
看清来人,季宴清才从堆积如山的折子中抬眼看他,“有事?”
安郡王领着户部职位,掌管着国库钱财。近些日子发现临川王妃的母家近些时日同江南富商来往密切,“皇兄,我瞧着大殿下有些不安分啊。”
临川王被他禁足在王府,王妃母家走动江南富商,季宴清冷笑道,“你让人盯着就行了,动起来才能一网打尽。”
见他说完还不走,季宴清忍不住沉脸,“没有正事就出去。”
“皇兄最近很是心烦气躁啊?”
安郡王看到皇兄吃瘪,心下有些微妙,这么多年皇兄一直备受赞誉,先皇称赞他‘此子肖我’,更是临终前钦定他为太子。
便是那些迂腐不堪的外臣御史言官,这些年除开上折子规劝他以皇嗣为重早日大婚,竟然也未找出他有什么错处。
这样的皇兄竟然也有如此的无奈的时候。
于公公顺势奉了茶给二人,便悄悄退了出去,安郡王颇为自在的喝了一口,发现是清心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