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就好,若是看别人,他光是想象都觉得不爽。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宁兰听的一头雾水,自己的手还被他举在头顶,两人几乎脸贴着脸了,这动作太过亲昵了,宁兰不舒服,忍不住挣扎,“你快点放开我。”
衣襟因为她挣扎的动作,微微敞开,身前只露出一点玉色的丰腴绵软。
衣襟下很丰盈,手感极好,他知道。
季宴清眼神暗了点,微微别开眼,现在还不是时候。
既然事情到这份上,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宁五,我姓季,季宴清,是当朝太子,”
说到这,季宴清忍不住挑眉,低头靠近她耳边说话,笑吟吟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若是在外面给人看到你这样拿剪刀指着我,宁家要夷灭三族的。”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翻看一半的律法书,
“开篇不是写了吗?过一段时日孤就可让宗正寺去宁家宣封,封你做孤的良娣。”
她出身总归差了点,不过他要的人偏爱些也是无妨。他说完见宁兰一直不说话,有心逗她,“怎么,宁五你可是心中欢喜疯了?”
有病!
现在两个人姿势太过暧昧,这样不利于谈判,宁兰开口呵斥道,
“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擅自闯女子房间,按律要鞭打二十,轻薄女子,轻则鞭笞五十,重责流放八百里。”
季宴清忍不住笑出声,这宁五当真牙尖嘴利,律法倒是记得清。到底还是把人放开,自己退远了点。
宁兰坐起身,整好散开的衣襟,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我方才说了,我们往后就当素不相识,你若是感念我救你恩德,不若赐我黄金百两。我们从此一刀两断,往后我会记得你好。”
事情已经发生,自怨自艾无用,他是一国储君,权势压人,她知道同当朝太子,自己没有公道可讨。
他想必是不差钱的,不如趁机要些黄金,还能解决她目前的困境,说不得明天就能启程回家。
季宴清以为她没听懂,又重复一遍,“封你做孤良娣。日后我继承大统,你就是四妃之首,你听懂没有。”
都城不知道多少贵女,望穿城墙哪怕最低的位分都想入东宫,妄想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