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前未婚夫才是。
当时从刑部出来,那个便宜爹说过她毁了婚约。婚约已毁,现在这种情形,他又来找自己做甚。心下好奇,忍不住偷偷打量他一眼。
这男子尚且算的上俊朗,宁兰这一眼总觉的他眉眼的颇有些熟悉感觉。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自己怎么可能见过这种贵人。
四姐姐夫妻两个只坐片刻便寻了借口离去,“我现在有孕在身,身体有些疲乏,五妹妹我先行回去休息,返程就有劳殿下护送了。”
说完两夫妻便行礼离开了,宁兰看出来了,这临川王是有话同自己说,才会绕了这么大个圈子,费这么大功夫约见自己。
想通这里这倒是安心不少,目前当是没有危险才是。
亭子只剩下两个人,宁兰坐在那有些不自在,这状况有些奇怪,像是在相亲。
临川王方才就在打量她,见她形容警惕,比那个四姐容貌好上许多,放到院子,倒也是个妙人,倒是有些后悔草率退婚了。
不过幸好还来的及,见她形容拘谨,温声开口道,“宁五姑娘可随意些,不用拘谨。”
亭子中响起少女清脆的声音,“不知殿下今日召我前来所谓何事?。”
“不知道你父亲有没有同你说过我们婚约的事?”
“隐约知道此事,只是父亲已经言明婚约作废了。”
“作废是令尊觉得你流落在外一段时间,不好在嫁入王府。只要弄清楚在利州一言一行并无逾矩之处,我们之间的婚约依旧作数。”
这话听的宁兰很不舒服,她本就不喜欢这什么鬼婚约,他还像审犯人一样要问清楚一言一行,当即就想发火。
又生生克制下来,他是王爷,身份贵重,得罪不起。
在心中快速斟酌语言,“只是落水出了意外,丢了户籍路引被困在利州,其余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我自小在蜀地长大,不曾受过教养,自知身份低微,行为粗鄙,配不上殿下,婚约之事还望殿下莫要在提起。”
临川王看了看她脸色,神色如常不似作伪,发出一声戏谑笑声,“宁五娘不想嫁我直说就是,何必如此贬低自己。”
“婚姻大事按道理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