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可就没用了。”
一群人开始吵吵嚷嚷,季宴清闭着眼,等他们开口,直到一个老头说道,
“前些日子府上六郎去世了,我去送葬的时候,下雨后路滑,抬棺的脚力摔了一脚,材盖子错开,我跳下去发现棺材是空的。”
季宴清睁开眼,“把他放了,拿一锭银子给他。”
那人拿着银子飞快的跑远,有了这个例子,很快,他就跟着线索找到了胡刺史藏到镇外的幼子。
这才让人解开胡刺史,走到胡刺史面前低头瞧他,“胡刺史,你倒是机灵,还知道给自己留个种。”
看他惊变的脸色,接着才道,“说说,京中人给你许了什么?让你冒着全府的性命也要刺杀我。”
功亏一篑,胡刺史反倒坐到地上,老脸露出讽刺的笑,
“我林家当年也是跟着先皇打了天下的,宁国公、林国公都有了世袭罔替的爵位,我林家先祖到头来只是个四品的侍郎。我还被贬谪到这鬼地方当刺史,这辈子回京无望,我当然不甘心。”
“临川王殿下许了我户部尚书一职位,我自是要效忠殿下。”
他说的义愤填膺,只换来季宴清一声冷笑,靠近他小声道,“是陛下让你来刺杀我的吧?”
胡刺史僵在原地,他一直同临川王殿下联系,也就收到了陛下一封手书,他怎么会知道。
像是看到他疑惑,季宴清也不同他啰嗦,“你把证据交出来,”说着用下巴指了指胡刺史死而复生的儿子,“你知道的,你是一定要死的,不过我能留他一条命。”
富贵到头一场空,胡刺史也不挣扎了,“我儿子衣服夹层有一封信,是陛下亲笔写给我的。”
原本这些书信往来看过之后都会被送信之人当场烧了,这一封被他用计调了出来。
吴今当即从那小少年身上搜了出来。
季宴清打开,看完面色晦暗不明。
宁兰出城不成只得原路返回宅子,刚到门口,就看到厨娘紧跟着她进来慌慌张张关闭院门,见到她心有余悸说道,
“天老爷,这些官爷敢刺杀当朝太子,已经被全都砍脑袋了,你们不知道,佛诞台上砍头了上百口人,地上血流的的到处都是,哎呦,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