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伤口出暗红色一条,肤色太白的原因,衬着伤口极为狰狞。
伤口已经开始开始结痂,恢复的算不错,想来是已经没有大碍了。心中也忍不住感慨,他命真大!
拿着帕子蘸着烈酒擦掉伤口附近血污,这当是极疼的,身下人没有预想颤抖反应。
忍不住抬头瞧,和锐利的眼神碰在一起,他下颌抿的紧紧的。被抓个正着,宁兰尴尬开口解释,“可能会有些疼。”
胸腔处传来震动,宁兰手还在上面,稍稍用力,抬开手,便听到他说,“无妨。”
清理干净血污,重新撒了金疮药,包扎上即可。
棉布一圈圈缠上,不经意碰到胸前皮肤,凉沁沁的,宁兰忍不住想这人身上可真凉,秋末的天气,怎么这人身上会这么凉。
她靠的近,那股熟悉好闻的沉水香味,简直像是有了生命,不时的往他鼻子钻,宫中的沉水香都是沉稳的木质的香味。
她身上的不同,还带会有一些甜味,“你用的什么方子的香?”
宁兰被他一问,愣了一瞬间才道,“香都是我母亲调的。”这是原身母亲才喜欢熏香,连带着轻烟也喜欢给她熏衣衫。
按说现在应该很淡了才是。
季宴清别开眼,原来自己调的,怪不得如此特殊。
她低着头,正在一圈圈缠着棉帛,头顶发丝一下下扫着下颌,喉咙中那种莫名其妙的痒意又来了。
偏她还无所知觉,正低着头,耐心替自己缠绕布带,像是做什么重要的事。
这样看着乖巧极了,完全看不出白日那梗着脖子跟自己吵架的样子,她倒是识相,如果她能一直识相,倒是不介意给她些恩典。
稍稍错开头,一截修长的脖颈便占满了视线,细腻,白皙,很像寝殿中越州进贡来的白瓷。
那白瓷他很喜欢,就在摆在他住的含章殿寝宫内,含章殿里面里面都是他喜爱的东西。
葱白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缠绕,有些温热的手掌不时触碰在自己裸露的皮肤,很奇妙,他并不讨厌这种碰触。
他还是装作礼貌的开口,“有劳宁娘子了。”
说的客气疏离,宁兰怕他忘记答应自己的报酬,笑着接道,“少东家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