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小心翼翼伺候着。这几年亲政后权柄渐重,更是无人敢忤逆,并不觉得指使人做事这行为有什么不妥。
但是这行为落到宁兰眼中却是气的不行,自己又不欠他的,他给个大爷似的,刚想走,那箭矢便扎着裙角牢牢扎在地上,把她固定在原地。
宁兰很识相,连忙转身,“我这就给你上药。”
那人袖子有几点红色印记,是血迹,现在他光明正大的坐在这,他方才应该是去解决了那个杀手,而且还全身而退。
看了看这人,人高马大坐在路边石块上,又看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怕不是只够他一脚。
委屈巴巴捡起来药瓶,准备替他上药。
扯开他肩头的衣服,入眼便是里面一道寸深的伤口,猩红皮肉翻卷着,被江水泡的发白,瞧着至少半寸深。这一下并不能看到伤口全部。
只得把衣服又拉下一些,这才能看到全部,伤口自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腹部。
这都没死!
命大的宁兰忍不住咋舌。
拿着那止血的金疮药沿着伤口倒上去,又撕了一截干净的衣衫给他缠上,还好她在学校学过急救,并不是十分害怕。
“上药是会疼的,你且忍忍,我看你还是找个郎中看看稳妥些。”宁兰好心劝道。
“追兵很快就过来,顾不得了,他们已经知道你和我是同伙,现在你是同我一起走,还是自己走?”
自己走怕是必死,跟着他还有一线生机。
答案显而易见!
“跟你走。”
季宴清挑眉,“不知道如何称呼娘子?我姓李,唤做李衡,行二,家中是走镖局的。”
宁兰想了想,便道,“我姓宁,家中行五,少东家可以喊我宁五。”
她倒是实诚,季宴清闻言忍不住挑眉看她,她正低着头给身前的布条打结,只能看到后背微微弯着好似一张弓。
季宴清指了指身后的山峰,“翻过这个山头,我的随从在对面。见到他们你就可自行离去。”
宁兰闻言看了看面前的山头,“这得走两天吧。”
男人闻言奇怪看她一眼。
他并不是真的要翻过这山,只是拖延一些时间,等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