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他为什么不开心,但是为了自己能出门,他还是开心点自己才好过点,试着问道,“你不开心吗?”
季宴清有些诧异她会这么问,“你这话这倒是稀罕,孤什么都有,能有什么不开心的。”
“奥,这倒也是。”就多余问这一嘴。
这顿饭两人吃的很安静,吃完他也不走,显然要留宿。
见她一直不开口,季宴清先开口问道,“把孤叫过来做什么?”
“我想出去玩,一直闷着我会生病的。”
季宴清忍不住皱眉,“你老想着往外跑做什么?皇宫那些妃嫔一辈子都不能出宫,也不见有事,怎么你就不行。”
这话听的宁兰很不痛快,
“什么叫老往外跑,养狗还要每天出去溜溜放风呢。我才几天出去一次,你不能老这么关着我,我又”
她还要喋喋不休讲些歪理邪说,季宴清嫌吵,直接低头覆上她的唇,唇齿相接,宁兰剩下的话被堵在嗓子里。
好一会他才把人放开,目光灼灼盯着她看,“宁宁,今日我想要,可以吗?”
这事从来都没有她能做主的时候。
不一会宁兰就后悔了,今天他很不对劲。
没有像往日一样急不可耐的直接开始,反倒是像在讨好她一样,她被磨的不行,理智在和身体欲望打架,忍不住推他作乱的手,
“你要做就快点。”
结束前宁兰又忍不住问他,“明天我能出去吗,我想出去看看,府上丫鬟都说除夕街上很热闹,我在都城过的第一个除夕,我想去看看。”
她没来过都城,没见过这的繁华,心生好奇也属正常,季宴清这会倒是很好说话,
“过两日忙完就孤带你去,还有,以后不要在这种时候向男人提条件,知道了吗。”
“你”
睡前,季宴清看着她昏昏欲睡, 季宴清头贴在她肩膀,“宁宁,孤很满意现在状态,你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打破现在的状态。”
太傅对他有所隐瞒,明知他介意母妃的死,还能把证据藏着这么多年,他终是心有芥蒂。
这么多年和他亲近的也就是太傅和教授武艺的师父,只是师父早就归隐山林他不好常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