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左不过同学不和,又或者觉得父母他们不理解自己言语起了争执,同现在比起那些根本不是问题。
嘴里全是苦涩的药味,顺着喉咙好似一路苦到心里。
身上也痛的厉害,方才一动就感觉身上的骨头缝隙都透着酸痛,尤其是
她甚至不敢去查看是不是受伤。眼泪不自主往下流,伸手抹了,一会又流下来,她想不明白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她明明没做错什么。
屋外,轻烟踮着脚耳朵贴在门口注意屋内动静,听到那小声的抽泣,便知道姑娘在哭,她也不敢贸然进去惹她不开心,只能在站在房门口干着急。
勤政殿。
朝会散去,百官雁行而出,季宴清今天一整个朝会都在走神,不知道宁五怎么样,当是不会寻死觅活才是。
好不容易挨到朝会解散,处理完琐事,他就快步向着宫外走去。
礼部尚书王皎紧跟上来把人拦住,“殿下留步,关于冬至圜丘祭拜之事,微臣有要事禀报”
“你自行斟酌,孤有事,改日再议。”
太子殿下匆忙留下这一句就走,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消失了。
王皎一脸疑惑,这殿下不是前几日还嘱咐他冬至祭祀事关重大,事无巨细一律报与他听,怎的今天就改了主意?
心中暗道这太子殿下还真是善变。
季宴清一出宫就马不停蹄去到别院。
院子中三个婢女只在站在门口,并未进去屋内,季宴清心下一沉,冷脸呵斥道,“为什么不进去看着?”
她一个人若是寻了短见
轻烟有些害怕他,战战兢兢回道,“姑娘说自己想静静,不让我们待在里面,我在外面听着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这话季宴清不信,推开门走了进去,抬眼看了看房梁,心下松了一口气,又四处看了一眼没有异常,才把目光盯着那严严实实的帐子。
伸手撩起帐子,看到她抱着腿缩在角落,看着着实可怜的很,“宁五,你”
看清季宴清的脸,那些不堪的记忆袭来,宁兰只觉得怒火中烧,她发现根本做不到预想中的心平气和接受。
什么筹谋,什么未来,她都顾不上了,只觉得这人当真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