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冷着脸,她母亲早几年已经离世,她这两年一直同那个姓傅的未婚夫相依为命。这么个漂亮的未婚妻整日相处,忍不住也大有可能。
这话落进宁兰耳朵,她开始强迫自己冷静思索他的用意。
古人最重贞洁,若是说自己同傅郎君有过,他是就此厌弃自己,或是打上一顿出气了事,这是最好的结果。
若是不好,说不得要把自己这对他眼中奸夫淫妇千刀万剐了泄愤。看到他眼中此时已经蒙了一层阴翳,怒火喷薄欲出,似乎就等她回话,将自己烧个干净。
这副样子,怕是第二种情况,只怕她立时就会殒命,还要连累傅家郎君。
现在从了他还有机会以待来日,才缓缓开口道,“傅家郎君正人君子、品行高洁,我们自小相识,订婚后并无半点逾矩之处。”
听了这话季宴清火气散了泰半,“若是他碰了你,孤即刻就让人把他千刀万剐了。”
又想到她评价姓傅的书生的话,内心不悦道,“他是正人君子、品行高洁,那孤还是那小人行径了不成?”
宁兰觉得这人简直毫无自知之明,“那要看看你的太傅有没有教你礼义廉耻四字怎么写,更要问一问他强迫臣女可还属于君子行径。”
季宴清当真觉得这女子伶牙俐齿,他若说没教就是太傅失职,教了便是承认自己失德是自己小人行径,这宁五不但骂自己,还要带上太傅一起辱骂。
打不得骂不得,气的他伸手探进去口腔用手压住咽口,“还说吗?”
宁兰喉口被他手压住本能的想干呕,可是又被压着呕不出来,难受的直摇头,生理的眼泪不自觉流出来,汇聚眼眶,模模糊糊呜咽求饶道,“不说了,我不说了。”
看她还算乖顺,季宴清才拿出手指,实在是她这泪眼婆娑凄惨求饶的样子着实可怜了点。
宁兰趁他手指还没离开口腔,朝着他手指尖狠狠咬了一口。
“嘶。”
季宴清痛的出声,用另一只手用了点力捏住她下颌迫使她张开,趁机抽出手指,指尖上面登时就有了血迹,“下手,不对,”他用手戳她唇,嗔道,“下嘴可真狠。”
说着像是想到什么,勾了勾唇,用带血迹手指在她尖尖的虎牙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