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头皮开始一点点往下擦。
心中有气,手上力道必定不小,几根头发绕到巾帕上,她没注意到,一用力,便感受到一阵拉扯感。
男人果然轻轻“嘶”了一声,不悦的开口,“宁五,你成心的是不是?”
他不转头,宁兰都能想象他脸色多难看,撇撇嘴才道,“不小心缠绕到了,我不是故意的。”
季宴清透过铜镜,瞥到她嘴都要咧到耳朵了,还握着拳头在他头上虚虚比划两下,人都要气笑了,让她沐个发至于吗。
擦干后还要替他梳开,这一套流程下来,宁兰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帮他拿着发带系好,打了个结,才松了口气,“束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谁知他一听,没走反倒是顺势躺了下来。
这他难道要同自己睡在一起?
宁兰吓一激灵,这怎么行,宁兰连忙道,“殿下,来月事身上污秽,殿下与我共寝,不怕沾染污秽吗?”
季宴清看她紧张的小脸惨白,觉得好笑的很。
他的博山居漱玉还在那罚跪,今天是回不去了,再说,这院子都是他的,他想睡哪睡哪,“你闭嘴,老实安寝。”
宁兰犹豫一会,看他不耐烦神色,瞧着心情便是不好,心道现在这情况还是不惹他为好。
里衣被头发水迹沁湿,他顺势脱掉扔了出去,赤着上身,躺的四平八稳。
他倒是不介意让她看,在利州时她不是很喜欢盯着他身子瞧吗,即便那时候他眼看不见,仍旧感受到她时常盯着自己腰腹打转。
许是心境变了,原先颇为赏心悦目的腹肌,现在也变的扎眼,宁兰当即别开眼。
要睡就睡吧,左右她也拒绝不了,宁兰就轻轻躺回去,紧紧靠着内侧,方才已经浅浅睡了一觉,现在已经没这么困了。
边上有个人,这让一直都是独睡的人很不习惯,更何况还是压迫感极强的男性,宁兰就蜷着着身子紧紧贴在墙面上。
女子身上细细香味的被体温烘的很浓,刚开始还能好好的,过了会他趴在人肩头,声音有些沙哑问道,“要多久?”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是宁兰却是听懂了,他在问月事,想了想回道,“约莫要个十来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