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正想措辞,想要在老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就眼前一黑,被他牢牢按在身前,他手还扣在脊背上动弹不得。
少东家声音凉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说笑了,我妻子一介女流怎会是劫匪。”引得胸腔一阵颤动。
感受到她想要抬头,季宴清手上稍稍用力。
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语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得太近了,宁兰听着感觉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宁兰不太舒服。
吴今看到殿下沉下脸色,心道他是完蛋了,这点小事都出岔子,定会被重罚的。
适时递了一锭银子过去给那守门小吏,“差爷,您拿去喝茶,你瞧,我们就这么大点马车,车上就是东家和东家夫人,哪里会是水匪。”
那守门小吏颠了癫重量,把银子装到怀里,眯眼瞧着抱在一起的小夫妻,这男子长相普通,并不像看到那张通缉令上的人。
且他肩膀又无伤,他收了钱得了实惠,抓逃犯哪有银子实惠,占女子便宜的心思也收了,“行了,你们走吧。”
季宴清直接就着姿势把人带上车,车辆又咕噜噜转了起来,觉得走远了,宁兰被闷的喘不上来气,才小声道,“少东家,我能出来了吗?你伤口可还好?”
她紧紧贴在身前,声音显得闷闷的。季宴清这才把手松开,“我无碍。”
宁兰当即起身远离了些,离得太近,让人不适应,想到什么笑道,“少东家方才我表现可还行。”
手上柔软的触感一时落空,季宴清收回手,放回腿上,“做的很好。”
低头瞧了瞧胸前被她压皱的衣襟,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她脸方才就紧紧贴在这里,伸手抚平衣襟上的皱纹。
这动作明晃晃的嫌弃,这人,又、又在嫌弃自己!
当真可恶,宁兰在心里翻白眼,他要自己同他演戏,现在又在嫌弃自己,算了,看在他付钱的份上,不同他计较。
这次落脚的地方在刺史府背面一处僻静的院落,普通的两进院子,前院是是东西厢房和杂物、仆人房。
穿过垂花门便是内院,墨江知道殿下要来,早将房子收拾妥当。
用于会客的厢房在北面,被改成了临时书房,殿下住在正房,同行的宁兰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