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你这浑身上下,一件值钱的首饰没有,现银不过十几两,还宁国公,你还不如说你是县太爷家的靠谱呢。”
宁兰
她还想再说,嘴巴便又被塞住,这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眼前又是漆黑一片,背靠车壁,宁兰浑身无力。
到底做了什么孽,她要受这罪,除了说自己倒霉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了。
利州,塘口镇。僻静的民宅内,吴今几人正在忙碌。沉船那日他掩护殿下脱困,也受了伤,不过并不是很严重。后来上岸后便同殿下失联了。
两日前,吴今带着剩余的几个侍卫顺着殿下留下的石头标记,一路追赶到河边。顺着河水搜索,找到人的时候,太子殿下正漂浮在水里。
急忙把人慌忙捞起来,伤口溃烂,人烧的的命悬一线,昏迷两日今日才清醒。吴今将这两日事情逐一汇报完。
杀手逃的逃,死的死,留了两个活口已经审过了,杀手分为两波,一部分本地流域的水匪,往日靠劫掠过往船只为生,此次负责凿船。
重点是另一拨,训练有素且极其凶悍,一看被捕当即全部自杀。查验过尸体,有军中训练痕迹,当是军士假扮。
现在外面官府以水匪屠杀商船为由,四处搜寻殿下,附近几座城镇皆是城门紧闭,情况不容乐观。
他们行动受阻,只得联系上本地暗桩墨江,他提供的这宅子是个富商的,暂时被他征用,很安全。
季宴清听完汇报,他并未异议,吴今很得用,一切安排的妥当。
过了会才问道,“宁氏呢?可还活着?”
话是这么问,这次这么凶险,那些杀手力求一击必杀,她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
吴今没想到他没问刺杀的事,现在尚未脱离危险,殿下竟然先问个这个女人的安危。
“我寻到殿下的时候,只有殿下一个人漂浮木上,并未见到宁氏,想必是趁乱自行逃跑了,也可能被杀了,只是暂时找不到尸体,可要派人继续寻找?”
他虽然没明说,后一种可能性极大。
季宴清沉默了一会,官匪勾结对他他痛下杀手,目前还在搜寻他,尚未脱离危险,本就人手不够,不能在分出人手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