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还未洒进窗棂，钱思甜就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屋外蒙蒙亮的天色中，几声清脆的鸟鸣划破寂静。她轻轻揉了揉还有些发涩的眼睛，想起昨晚黄俊德那番话，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
“真是的”她小声嘀咕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今天要给柳慧准备三十个煎饼，虽然知道柳慧可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侮辱让她认清身份的，但是有钱傻子才不赚。
轻手轻脚地来到厨房，拉亮了灯绳。昏黄的灯光下，厨房里的一切都笼罩着一层温暖的光晕。她拿起火钳，将灶膛里的灰烬拨开，露出了几点未熄的火星。轻轻一吹，火苗便窜了起来，映得她的脸庞忽明忽暗。
洗漱完毕，她正准备开始忙活，却发现黄俊德已经站在厨房里。那高大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醒目，让她猝不及防地心跳漏了一拍。
“啊！”她一个趔趄，差点撞进对方怀里。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冽气息，让她的脸更红了。
黄俊德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肩膀，温热的掌心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小心。”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你怎么起这么早？”钱思甜仰头看着他，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都在发烫，只能暗暗祈祷昏暗的光线能够遮掩住自己的窘态。
“来帮忙。”黄俊德语气平静，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需要我做什么？”
钱思甜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帮忙。她低下头，假装整理围裙的带子，“那你帮我看着火候，再把土豆削了擦成丝？”
黄俊德点头，蹲在灶台前开始添柴。火光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钱思甜偷偷瞄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这个清晨格外温暖。
厨房里很快忙碌起来。钱思甜开始炸制各种配料，时不时提醒黄俊德火候的掌控。而他也学得很快，从最初的生疏到如今渐渐熟练，动作越发流畅自然。
“火候再小一点对，就是这样。”她站在他身边指导着，不经意间，两人的手臂轻轻相碰，又迅速分开。那一瞬间的触碰，却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等到所有食材准备妥当，天色才刚蒙蒙亮。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