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一斤开心果，柳灵荷忙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
钱珠玲站在一旁，看着摊位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扬。
"妈，喝口水。"钱珠玲端着一杯水跑来。
柳灵荷接过，一饮而尽。"谢谢宝贝。"她摸了摸女儿的头。
"这天越来越冷了。"钱忠汉望着阴沉的天空，眉头微蹙。
钱珠玲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若有所思。她的目光落在对面那户空置的平房上，脑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大爷！大姐！"柳灵荷突然放下铲子，朝路边跑去。
原来是这个摊位的前主人来了，坐在女儿的自行车后座上。
"我送我爸去医院复查，他非要绕过来看看。"胖女人解释道，"哟，这卖上炒货了？"
"给您拿点开心果，这是我二婶从山里送来的，可好吃了。"柳灵荷说着跑回摊位，装了一大袋开心果送过来。
胖女人看着热闹的摊位，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谢谢啦。我们得走了，我儿媳妇坐月子呢。"
"老爷子难得出来透透风，就在我这儿坐会儿吧。"柳灵荷看出老人不想走，便劝道，"我儿子在呢，一会儿给您送回去。"
得到允许后，钱珠梁将老人背到摊后避风处。钱珠玲已经端着热水过来了，用罐头瓶盛着，既能喝又能暖手。
老人接过水，满眼感激。钱珠玲坐在他身边，专注地剥着松子仁。
"爷爷，您尝尝。"她将剥好的松子仁捧到老人面前。
老人接过，慢慢品味。"你娘这炒货手艺真好。"他由衷赞叹。
"是吧，我就说我娘的手艺好。我再给您剥。"钱珠玲又抓起一把松子。
"不吃了，吃多了上火。"老人连忙阻止，看着小姑娘被松子皮磨红的手指，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钱珠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将剩下的松子放回口袋。
小摊上的欢声笑语，在寒冷的秋风中显得格外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