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一个女人道歉。
转身，他有些愣神。
不是姑娘漂亮，是她的脸色很差劲，好像有些营养不良。
“不碍事。”
“对不起啊，您能让一下吗？我想拿一下那边的书。”
“好的好的。”
何雨柱退后了一步，好让她走过去。
何雨柱注意到她的穿着，那衣服洗的发白，但是看着很干净，鞋子是布鞋，还有补丁。
看着她，就想起了小时候的雨水。
那时候自己赚不到几个钱，当学徒的时候，还没有去轧钢厂，哪有什么钱啊。
何大清的钱全在易中海那里，那时候，一天吃一顿，还得省一点给雨水吃，那丫头还得上学去。
衣服也是这样，洗的发白，补丁的裤子，磨破的鞋子。丫头也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后来，何雨柱就开始从后厨拿些剩菜回来，这才让她气色好了一点。
往事不堪回首啊。
脑子里开始想着这些的时候，眼睛不知不觉的就停留在了人家的身上，这是很不礼貌的，也让那姑娘很不适应，很是不自在。
“同志。”
“啊，对不起，我想事情有点入神。姑娘你是学医的吗？”
女人一声低声的同志，何雨柱回过神来。然后还问了人家一句。
“我是想自学。”
自学？何雨柱觉得这光靠书本去自学，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何雨柱就想着帮一下，于是指着她翻开的书页跟她开始讲了起来，就像指导马华做菜一般。
女孩也是兴趣很浓，这小声的指点让她觉得收获很大，就听的很认真，不知不觉的时间就到了中午。
这书店的营业员都开始端着饭盒吃饭，何雨柱就准备请她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