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早就去保卫科了。”
老主任也不说什么了，这事情何雨柱做的也算是厚道，没有送去保卫科，已经是很仁慈。
要是送去了保卫科，这两个人工作不保那是肯定的，许大茂弄不好被秦淮茹一口就咬死也可能。
又一包华子，老主任口袋里许大茂和秦淮茹签字画押的纸就进了何雨柱的空间里边。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何雨柱说许大茂许诺的礼物一定给主任带到。
……
“许大茂！你回来就冲我发脾气！你想干什么？”
娄小娥今天觉得莫名其妙，许大茂下午不上班就回来，本来就是奇怪的事情，回家还冲自己发脾气，她能不发火吗？
“我干什么？你看看你！在家什么都不干！到处都是瓜子壳！
你衣服，床单不会拿出去洗洗晒晒吗？千金大小姐！你还等着我伺候你呢！”
许大茂就是故意找茬的，除了这个，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毛病可以和娄小娥离婚。
娄小娥被训斥，自然会反击，她也不是软柿子。
很快，两人从争吵变成了大打出手。
他说她千金大小姐，大资本家的女儿难伺候，懒得要死。
她说他故意找茬，是污蔑。
打起来之后就更没有好话了，互相谩骂，娄小娥确实挨了许大茂几下，可许大茂也没捞什么好处，脸都被娄小娥抓花了。
“离婚！许大茂！我要和你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们明天就离婚！”
“明天干什么？要离现在离！”
“离就离！离了你！我还过不了啦！”
“走！现在离！”
“走就走！”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接就离开了四合院。
等何雨柱下班回家，他就看见了鼻青脸肿的娄小娥正在他家门口陪聋老太太聊天。
原本他还只是以为娄小娥今天和许大茂打了一架，他想着劝一下她，安慰一下她，然后给她分析分析，让她认清楚许大茂的真面目。
在关键时刻，或许可以给她看一下许大茂和秦淮茹签字画押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