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话一说,阎埠贵陷入思索。
“不会!柱子哥,只要是轧钢厂的工作,我保证好好干。”阎解成似乎怕阎埠贵不想为他花钱,直接说道。
“何主任,这是三百块的事情,我回去商量商量。”阎埠贵说完就想走,可是阎解成不愿意了。
等三个月而已,自己都等多久了啊。
老子明明可以花钱帮他解决工作的事情,可是一直不想花钱,现在何雨柱只要三百,可比黑市上便宜的多了。
上次还听隔壁杂院的小年轻说的,进轧钢厂的名额黑市要六百。
现在都便宜一半了,还商量个屁啊。
阎解成是不情不愿的走了的,回家之后就问阎埠贵为什么不直接答应。
阎埠贵说太贵。
阎解成说是就三百块而已,以后反正也不用还何雨柱钱点,什么工作之后满满还两百,要钱的话,以后就去轧钢厂举报何雨柱投机倒把。
还钱!没门!
就这,阎埠贵说只愿意花两百块钱。三个月呢,又不急于一时。可以慢慢和傻柱讨价还价啊。
他们一走,聋老太太也问起了何雨柱,为什么要帮阎解成。
“老太太,您是不知道啊。轧钢厂准备和下边的公社搞一个养猪场。这养猪场搞起来,轧钢厂是要安排工人过去的,总不能全部用下边公社的人吧。
这工作名额的事情,我能拿到两个。一个呢为有用。
这不阎解成找到了我,我总得帮他一把,让他娶喂猪,这不挺好的嘛。”
“可喂猪不也是正经工作嘛,你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我怎么看你笑的贼兮兮的,你这没安好心吧?”
何雨柱笑了。
“知我者,老太太也!您想啊,他一个从小没吃过苦的城里人,能忍住天天跟猪粪打交道吗?
他跑了,嘿嘿,名额还在呢!”
“好像是这个理。哎哟,你这得被阎家给骂死哦!”
聋老太太说这个不是坑人,会把自己也坑进去的。阎家都是什么人,让傻柱自己好好想想。
“您别急啊!这事情是他们父子来求咱。我明说,他们爱去不去。”
“你明说他们不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