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林羡,男宾女宾独自待在一处,总是有碍姑娘清名的。
领路的小丫鬟也没有多嘴,只带着二人前行。
一进院里,来来往往的仆役一直在不停地搬东西,想要也是为出行做准备。
院内有嬉笑声不断,一群女孩儿聚在一起,或是说笑,或是打闹。
待宋隋珠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惊异道:“她怎么来了?”
都是京中贵族,哪有不认识的道理,虽说有的几年未见宋隋珠,但印象总是有的,也有一些这三年偶尔来宋府时遇见过宋隋珠,不过宋隋珠大都带着面纱,只推脱说自己生了病,未免过了病气,所以他们也从未怀疑。
哪知宋隋珠好端端在家修养了三年,原以为性格也温养得平和了不少,一出手就惹出一桩天大的祸事,弄得人尽皆知。
“宋隋珠,你来干什么?”一个粉衣女子走了出来,不客气地看着她问道。
宋隋珠看着面前的女子,仔细回忆着,以前宋府还会把京都府里认识的贵女都画了画像叫她辨认,不过画像与人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所以她一时并未道出对方的身份,只回答,“你们来做什么,我自然也是来做什么。”
女子轻蹙眉头,语带不满,“我们和你怎么能一样?我们是来祝贺惠心的,谁知道你来做什么?上次,就是你传信给清嘉约她出去游玩,结果她出去了一趟人就没了,你这个杀人犯,竟然还敢四处招摇,还有脸跑这里来,可怜的清嘉到现在还未入土,凭什么你可以活得自在逍遥!”
她说着,泪水竟不禁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