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拿出来烤干。
“说了。”
江禾坐在许知水的身边。她从家里换了一把大伞,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只要她撑着伞就够了。
“很疼?”
“还行。”
许知水勉强地笑了笑。看着被碘伏浸润的伤口,江禾的眼泪又要打湿眼眶。
“这不好好的嘛?”
许知水比了个ok的手势,江禾又想哭又想笑:
“哪里好了?”
许医生拿来纱布,在上面倒上药粉,一点点帮许知水包扎起来。药粉凉凉的,许知水感觉舒服了不少。
“这两天先别洗澡,我给你拿瓶碘酒,纱布拆了再洗澡,自己再拿碘酒洗洗伤口。”
许医生拿塑料袋给许知水装了碘酒,棉签和纱布。许知水的手掌不需要缠纱布。
“谢谢伯伯。”
临走时,江禾放了五十元钱在许医生的桌案上,许医生连忙要塞回去:
“你这俩孩子,包扎要个啥钱?”
江禾权当没听到,扶着许知水回了家。许医生只好收下了钱。乡里乡亲的给多给少是常有的事情,如果真得给多了,下次开药挂水,许医生就不再要钱了。
许知水回家后,被奶奶吹干头发换了衣服后强行摁在了床上。
“奶奶,真没啥事。”
“你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把饭端来。”
江禾坐在奶奶的炉子旁边烤火。她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奶奶,明明许知水是跟着自己的,结果他却受了伤
“苗苗没啥事儿吧?”
奶奶坐在江禾的身边,拉过江禾的手就检查起来。
“奶奶,我没事儿。”
江禾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想流眼泪了,她借着吸鼻涕的机会,把眼泪也吸了回去。
奶奶用炉子热了几个芋头,然后仔细烘干了江禾和许知水的书本。临走的时候,奶奶给江禾拿了一袋烤好的芋头。
江禾走到许知水的房间。
“给我留个芋头。”
江禾坐到他的床边,一点点地撕下烫烫的芋头皮,然后看着许知水吃了下去。
“我明天再来看你。”
“先去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