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时间来交流这件事。
事实上,岑之榆对王一川倒是很多事都是一知半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人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
学习盗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具有好奇心,如果只为生计那只能算是普通的贼,岑家传下来的盗术名为《窃天秘录》,只有学会了捉云手才能习得,整个岑家也只有岑老爷子和岑之榆会。
所以他有着超出常人的好奇,但神奇的是,岑之榆从来没有拿过王一川任何一件东西,就连倾光他都摸了一把瓜子壳走了。
这也是他跟着王一川的原因,岑之榆很想知道为什么。
明明那人也算是知无不言,但很多事他不知道怎么,一直问不出口。
“要不要再看看这雪山里的其他地方”王一川的突然开口打断了岑之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好啊。”他立刻回答道,“去哪里”
“这里虽然很大,但是能住下那些蛮族的空间其实不算多,我估计雪山中还有其他地方也类似于这里,冰川下面有很大的空隙。”他说着跳下弯刀,走到小呱旁边顺了顺对方的毛。
岑之榆看见小呱那张鹅脸上出现类似于受宠若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冻傻了。
摸完小呱,王一川走到它后面给伤员把了把脉,脉象平稳,在他捉住对方手腕的时候,心跳明显快了一拍。
“醒了就别蹭飞了,没收你钱已经算是给你们面子了。”一把丢下那人的手,王一川冷声道。
伤员见自己装的不像,也不挣扎,坐起来后就对着王一川抱拳,声音沙哑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他抬头看向面前两人,表情微愣。
一黑一白二人站在他面前,白衣服的脸上罩着面具,没有任何花纹,如果不是面具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彩虹的色泽,他甚至以为这人是随手弄了张纸盖在脸上。
黑衣服的人下半张脸藏在黑布之后,露出的上半张脸让他瞳孔一缩。
毕竟饮雪城处在两国交界处,人多眼杂,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黑衣人一双蓝色兽瞳,目光锐利,明显不是人族。
“我叫楚谨,是饮雪城傲雪军的斥候将军。”楚谨知道自己伤得有多重,丹田破碎,经脉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