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反应了,他轻拍了几下额头,那些倦意逐渐消散。
岑之榆也有点困意,但并不是难以忍受:“所以这人造穷奇睡觉是因为这香味”
或许这就是寒鸦控制这些凶兽的手段,靠这香味让它们陷入沉睡,不然要都像之前人造帝江那样瞎闹腾,阡州府所有人都不够陪葬的。
就连公羊明那个疯子都知道挖两层洞来掩盖动静。
“所以我们现在……”岑之榆大着胆子走到人造穷奇面前,对方沉重的吐息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把他的刘海吹到后面,“直接下手”
他比了个砍头的手势,又对王一川描述了这里的情形。
为了赶时间多挖几个地道,王一川也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拿出许久没有出来的骨枪,抹血,开花,然后扎到那人造穷奇的脑壳上。
这一期间穷奇的呼吸声急促了许多,四只爪子也在乱爬,但是香气让它一直无法从梦中醒来。
于是这只人造穷奇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地下。
寒鸦估计也没想到还有人能使这种阴招。
王一川拿出它的内核,是一根木簪,雕刻它的人手法不怎么样,那上面的花瓣都七扭八歪的,光是摸着就觉得丑。
“川哥,这簪子上面的,是花吗”岑之榆凑过来仔细查看,好歹也给岑之茗买过首饰,他对这些东西有些了解,“这簪子里面应该是中空的,这花太大了,就算是初学者也不会搞成这样。”
说着他伸手敲了敲那木簪,中空的内壁带来的回音和震动让岑之榆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王一川于是就把这玩意塞给了他,需要眼睛的精细活就不属于他的业务范畴了。
地方太黑,岑之榆只好先把这玩意收起来,他们俩在这里转了半天,并没有发现香味的来源,而院子里那些人在中午休息过后又齐刷刷地离开了这里往学堂走去。
倾光计算了一早上,旁边全是堆起来的算纸,在给某个地点圈上红色之后,王一川和岑之榆顶着一头土回来了。
“师父,岑哥,怎么样”他抬起脸看向面前的俩人。
岑之榆被他的憔悴吓了一跳:“倾光,你没事吧累了就休息会儿,我们挖的速度也不快的。”
倾光摇摇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