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确实是本人,掏枪的手这才收了回去。
陈梦年丢下锏,走到一边单手把倾光拔了出来。
“呸呸,是梦年哥啊……”倾光获救之后吐出嘴里的花瓣叶子,这才认出面前的人是谁,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
“喂,陈梦年,你那个锏这会不要的话借我当拐杖使使。”岑之榆躺在地上把那边的对话听完之后默默举手,他现在两条腿是彻底动不了了。
由于在某方面得罪了岑之榆,陈梦年也不敢怠慢了他,家传的玉锏就这么送到岑之榆手边。
“你们仨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陈梦年又把面碗端起来吸溜,顺便把听到动静赶来的陈氏弟子屏退。
“说来话长。”岑之榆思索了半天发现自己这一天的经历居然几句话说不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误入底下交易,踹死了他们的看门狗,被敌对势力追杀。”王一川缓缓坐起来,头上的石头块跟着他的动作掉了下来,他面无表情地总结了一番,“麻烦也给我一碗面。”
“我也要!”
“我也是……”
这时候再怎么辟谷的人都得吃点东西,他们的消耗不小,这已经不是普通辟谷丹能满足的了的。
虽然没懂王一川到底在说什么,但陈梦年还是很上道地让家中食修继续做了一大盆面条。
之后岑之榆捡了些能说的跟陈梦年解释了一番。
“奥,你们说的是那个县尉被杀的事情啊!”陈梦年这才恍然大悟,“这我知道,阡州府的衙门主簿就是我陈氏弟子。”
没想到随便掉进去的院子里还能有这种惊喜,就连王一川到的神色都亮了几分。
“不过你们为啥要管这事那县尉是你们亲戚”陈梦年疑惑道。
岑之榆卡壳了,他和倾光对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理由,心魇的事当然是万万不能说的,可他们一群路人凭什么关心一个县尉咋死的难道真要编个亲戚地身份
“我辈修士自当心怀正义,这县尉惨死,我们也是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不然王某也愧对列祖列宗。”说道理由,王一川振振有词地说了一段慷慨激昂的话,反正这是天道教他的,丢脸了她正好可以光明正大骂一下祂。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