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也吃不准哪个是修士。
“对,对,那三个人里有个瞎子,那瞎子走路的时候不拄拐也不要人扶,走得比正常人还灵活!”牙人思来想去只觉得那个瞎子最可疑,于是连忙把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生怕自己说慢了,那刀子就把自己的脖子划开。
“瞎子吗……”黑衣人若有所思地喃喃道,“难道是修闭眼禅的秃驴”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黑衣人也不再犹豫,左手在牙人灵台上一点,随后就隐入黑暗之中。
那牙人恍惚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有些疑惑地摸摸自己的脑瓜:“我怎么在这”
“咳咳,川哥,不是说这房子的主人上月才调走吗怎么这屋里的灰尘跟积了四五年似的”岑之榆随手推开一扇门,就被里面涌出来的灰尘突脸,猛地吸入了不少,让他下意识咳嗽起来。
王一川和倾光自觉远离了他,打量其他物件。
“师父,这缸里的睡莲还开着。”倾光走到影壁旁边,那里摆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陶瓷水缸,上面卧了一株白色睡莲,此时的睡莲花瓣舒展,叶子墨绿,一看就是被人精心照顾的样子。
“真是奇怪,屋子杂乱不堪,一株破草倒是整挺好。”岑之榆也凑过来看,只可惜他的儒雅书生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看到这种文人雅士搞得小玩意也吐不出几个象牙。
“这房子刚建不超过一年。”王一川仔细摸了摸门口的柱子,“这些木头都很新。”
“一个不到一年的房子,房间里能攒四年的灰”岑之榆感觉这六锭银子花的真不亏。
“那个牙人身上心魇的味道有点重,至少他这几天都和那个心魇有过长时间接触。”王一川用骨刀把屋子外面的墙皮剥开,闻到其中还算浓烈的石灰味,确定了这间三进院子建成的时间和他之前猜测的时间相吻合。
“啊那我们要不要把他控制住,吊起来问问”岑之榆一想到刚才那牙人的笑脸,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坑中。
“岑哥,心魇都是很鸡贼的,如果那个牙人突然消失,我们反而会打草惊蛇。”倾光觉得岑之榆的计划不妥,为了说服他,甚至还用上了之前刚学过的成语。
“如果是你,你打算怎么办”岑之榆双手抱胸,看向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