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可以影响神志,倾光至少得到金丹期才能抵挡住,而且天道也希望他赶紧到金丹期,这样他才有资格开鼻窍,从而捕杀心魇。”
大部分天道赐予的机缘都是受益终生的,唯有倾光得到的所谓机缘是强行把他的修为往上拔一截,这也能看出天道迫切地需要倾光早日到达金丹期。
“正常教导都是循序渐进,再由师父指正,这时间往短了说都得要十年以上,倾光并没有那么时间。”王一川叹息道,他可能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岑之榆被这突然变得沉重的氛围压的有些难以呼吸,只好扯出一个笑容:“没事的川哥,我也会帮小光的,回头我问问阿爷,他之前游历天下,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小光母亲在他体内留的是什么东西。”
“多谢了。”王一川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岑之榆原本高高兴兴来的,虽然不理解王一川为什么要搞这种填鸭式的教学方法,但他还是照做了,现在他理解了王一川,白天的快乐也随着知道的越多而逐渐消失。
“别那么泄气,至少还有时间。”王一川拍拍他的肩膀,随后转头去书库继续找一些适合倾光的功法,许清渊说了随便看,那本着不拿白不拿的想法,王一川至少要在这一点上把羊毛薅了。
“我来念书名。”岑之榆想了想,他左右也是没法改变现状,还不如多干点实事。
第二天,岑之榆早早地把倾光喊起来,给他梳洗打扮。
原先倾光还在赫连家的时候,没什么人在意他的外貌,只知道一味地弄些锦衣华缎,意图让倾光变成一个彻底的智障。
但是岑之榆喜欢把自己搞成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虽然他自认为是底子好,多打扮也没错,但是王一川总觉得他就是单纯地扮成一个好人,这样别人少了东西之后就不会第一时间怀疑是他偷的。
王一川自己活得潦草,连带着倾光也不修边幅,衣服能穿就行,头发用一根发带低低地绑着,不打结就已经是万幸了。
如何捯饬这师徒二人,算是岑之榆最近解决的最大难题了。
他给倾光买了身缃色的圆领袍,先给人换上之后就开始给他梳头,扎了个发髻,用同色发带竖着。
原本灰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