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们三个人在许家处在一个完全没事干的状态,王一川也终于可以好好指导倾光了。
岑之榆也因为之前的事决定不让他当一个绝望的文盲,哪怕自己家里人来了,也只花了小半天的时间去招待,在倾光被王一川教训地最崩溃的时候,狠狠给了他一击。
“根据我之前在课堂上的经验,其实并不需要特意去认字,把什么基础功法抄他个十几二十遍的,马上就能认识大部分字。”王一川从没教过学生,在他当学生被教的那些年,他不是跟着岑元子偷捞长老养的鱼,就是在擂台上当黑心裁判,无视百里毫无下限的偷袭。
所以他能想出来的正经教书育人的方式就是抄课本。
那时候岑之榆去找他爷了,被压迫到极致的倾光在用狗爬字抄完一本玄冰功详解篇之后,发出灵魂质问:“师父,您以前的师父也这么教您吗”
王一川想了想,然后面带怜悯地摸了摸倾光炸起来的头发:“师父我从炼气到元婴只花了二十年。”
言下之意是他根本不需要师父,只要认字,看得懂书,王一川就能学会。
这种悟性万里无一,不是倾光这种小趴菜能比的。
还没听完,倾光就立刻提笔继续抄写,悔恨的泪水流了出来,恨不得给自己两个比兜,要你多嘴!
旁边已经快变成黑色大鹅的小呱无感情的把自己当做一个镇纸,白天它架不住倾光的请求,企图把玄冰功这本书吃掉时,被一把抓过,差点炼化成烧鹅,自此它失去了当一个活物的权利。
结果岑之榆带着岑老爷子从海云城弄来的特产溜溜哒哒地过来时,倾光没管住自己的嘴,又问了同一个问题。
岑之榆把海鱼干递到王一川手里,又把带着死鱼味的辟谷丹塞给倾光,这才认真思考倾光的问题。
“你知道我之前强行使用了两次捉云手,把身体完全变成云雾吧”
“嗯嗯”
“除了我和老祖岑元子,强行这么干的人都死了。”
好了,这下倾光的眼泪都快把手底下的墨水泡稀了。
这几天吃住都没远离过书库,倾光的字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极大的退步,从勉强能看出写的什么变成极力辨认也没法知晓他一行到底写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