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岑之榆的不自然,他甚至恍然大悟一般点头:“难怪他愿意带着你,原来是你大哥啊。”
“不要说的我好像很菜一样,谢谢。”岑之榆虽然无语,但还是松了口气,好在面前这人反应能力堪比尸体,不然早就被揭穿了。
“不过这里所有关于卜算的书籍全都不能碰,唯独这本公猪配种的玩意是特例,难道有什么用意吗?”倾光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了,于是他提出了一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要不再找找?说不定还有给公马配种的。”王一川说着冻掉牙的冷笑话。
但是其他人一副你说的对的表情,并且开始寻找,这让他有些丧气,有一种想犯贱没犯成的挫败感。
“这里!”倾光突然在一个书架后喊了一声,随后颠颠地跑过来,“找到了一本叫《为什么道宗的剑这么不耐打》的书。”
“我这里也有,书名是《论食修做出的失败品喂给狗并让狗步入练气期的流程》。”杨易俞也抽出面前的书。
王一川越听越奇怪,为什么书名一个比一个奇怪,但是他却感到越来越熟悉。
“不过这作者的名字可真够怪的,叫横竖有八。”岑之榆在倾光喊出第一声的时候就蹦到了他面前,随后小心翼翼地翻到最后一页,确定不是自家老祖之后立刻发来嘲笑。
“你是道宗大师兄叫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一川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往回看,随后想起来自己早就看不见了。
“我叫王一川,掌教师父在找你们。”王一川面无表情,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喂,百里你听见没大师兄咋起个这么怪的名字哈哈哈哈”岑元子毫不留情的嘲笑声和百里的轻笑回荡在四面八方,让王一川有些火大。
“横竖一共八划,以后叫你阿八哈哈哈…嗷嗷”差点笑岔气的岑元子就这么被王一川一剑从树上捅到地上,旁边靠着的百里跟随好兄弟一起以倒栽葱的姿势插进了地里。
随后,王一川依稀记得他们进行了兄弟间的友好交流,接下来岑元子和百里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回到书院继续上课。
年少时的记忆涌入脑海,让王一川有些怅然若失,那些事想起来好像发生在昨天,但是当潮水退去,岑元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