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没有吸引任何人,即使刚才有道天雷落下,大家也是当做没看见。
王一川知道,是天道的大手发力了,虽然不懂祂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深究了也没用,甚至把祂整急了还会直接被雷活活劈晕过去。
他把岑之榆扶到树旁边让他靠着,像想起什么似的,对倾光说道:“怎么你之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接受良好,这小子就跟挨雷劈了一样”
倾光眨眨眼,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师父做什么都是对的。”
王一川扶额,看来是岑之榆对他的“崇拜”没有倾光这么纯粹,纯粹到可以把一切异常视而不见。
队伍休整了半个时辰,岑之榆也在这段时间醒了过来,只不过他好像失忆了一般,完全不再过问王一川修为的事,还是之前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
倾光有些担忧地看向他,拉着王一川的衣袖说了些什么。
不过王一川没什么感觉,他认得这种状态,遭受重大打击之后开启的自我保护机制。
只不过他不清楚的是,岑之榆跟他认识也不过四五天,他没有修为的事怎么搞得像死了爹娘一样。
队伍重新开始往山上走,他们仨依旧在最后。
“嚯,这不是之前这也看不起那也看不起的大门客吗还活着呢”岑之榆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物,黑幡门客,只不过他这次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衣服破破烂烂,走路也一瘸一拐的,看上去伤得不轻。
听见岑之榆的话那人也只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嘁,没意思。”对方不搭话,岑之榆自觉没趣,开始薅路边的野草玩。
“就玩点狗尾巴草得了,这里其他都是带毒的。”王一川制止了岑之榆想玩的手,“实在不行你可以让倾光试试。”
“川哥,我还不至于连道德都不要了。”岑之榆缓缓放下手中不知名的草叶子,十分正经地说道,倾光那个修为都不够他们家看门的石狮子搓一顿,这周边的毒草不得把孩子药到地府去。
王一川在草边闻了闻,随后指着一株带着尖刺的植物对倾光说道:“拔一片叶子过来。”
倾光叹了口气,不知道师父哪里来的好胜心,但是胳膊拧不过象腿,他只好按照指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