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把他架在野猪身上,想看他的笑话吗。
别人都是明着坏,暗着坏,这吴老四特么蔫吧坏。
楚自横却只是呵呵一笑道:“哎呦,现在想起我来了,不是你们包围我家想跟我动手的时候了是吧?”
一句话噎的众人哑口无言,脸上发烫。
孙永贵吧嗒吧嗒烟袋锅,接着说道:“那个早都过去了,现在咱们说的是野猪,只要是岗卫营的人,都得为大局着想嘛!”
“你有打猎的经验,就跟大家说说怎么整,毕竟那也是为了整个岗卫营啊!”
楚自横却冷哼一声道:“我是猎户的后代不假,但那不代表我就能整死那么大的野猪,当年我爹手里不管咋说还有把猎枪,我手里有啥?”
孙永贵听楚自横那百般拒绝的语气,心里很是不舒服。
好处拿了那么多,现在这点要求他都不答应,有点说不过去吧。
他磕了磕烟袋锅,那当当的声音很是刺耳。
跟着沉沉的说道:“没有家伙就不杀野猪了,有困难咱就不上了?不管啥困难咱都要克服,都要上,你就说你能不能为咱岗卫营出这个力就行,别废话!”
楚自横心里冷笑。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人总是给他道德绑架。
答应是应该应分的,不答应就是对不起岗卫营的村民。
可跟他们这些缺德没道的人讲什么道德,他压根不在乎这些。
他直接摇头,淡然的笑道:“我出不了这个力,你们谁有能耐谁上吧,你们当岗卫营没我这么个人吧!”
别人还没说话,上次被打,一直怀恨在心的三柱子却率先表达起了不满。
打从楚自横进屋,他就一直看他不爽。
现在他接过话茬,不服不忿的说道:“没你这块地,我们还不种庄稼了?还说自己是猎人,有啥了不起的!”
楚自横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呵呵一笑道:“我也没觉得自己有啥了不起啊,你行你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