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的时候啊,说累也是真的累,不像现在这样的太平盛世,这样的酒我是喝不到的。”顾峰把自己手里的酒壶举在自己的眼前。
夏侯蕴还是一脸的不解,不是来杀我的吗?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真是满头的黑线,看着顾峰还在回忆自己的历史,她便转头看想牢房的外面,漆黑一片,只有走廊上微弱的煤油灯的亮光,到现在为止都没人来救她。
“不用看了,”此时的顾峰好像是终于恢复了正常,酒壶啪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为什么?”夏侯蕴承认自己心里是找你的有点着急了,现在的顾峰实在是不能用正常来形容了。
但是顾峰再一次沉默,夏侯蕴是真的无语了。
“不是吧,你真的不是在拿我逗趣?”要是走廊真的有人来,那煤油灯的灯火一定会有动静,但是没有,夏侯蕴只好失望的转向顾峰,想了想,道:“是谁在帮你吗?要不然你怎么敢这样的笃定?”
夏侯蕴甚至不敢眨眼,死死的盯着眼前人,不敢错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还好,自己猜的是对的,顾峰终究是半生在战场的人,终究是对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不够警惕。
“是谁?”夏侯蕴继续追问道,“你真的不要命了吗?你……”
不对,应该是什么才会让顾峰就算自己死,也要让自己死。
“到底是为什么?”夏侯蕴着急的问道,不怕顾峰话多,就怕他不说话。
“没办法的,今天你必须死!”顾峰转身走向一张长桌,上面都是各种各样变态的刑具,什么样的都有。
夏侯蕴不自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手心黏腻,应该也是汗湿了,她皱眉看向隔壁的人,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皮肉翻转,满身是血,就这么看了一眼,夏侯蕴就受不住的匆忙收回目光。
“你告诉我,还不到这样的地步,”夏侯蕴连说出来的话都已经带着颤音,“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顾峰背对着夏侯蕴哈哈大笑了一声,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个什么东西,转身又走回了之前喝酒的桌子前。
夏侯蕴这才看清楚,那是小壶,但是这样的小壶要比酒壶体型小很多,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至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