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的时候的气氛和无奈。
顾峰一直没有看夏侯蕴,只是径直走到一张凳子前坐下,宽大的手掌撑在双膝之上,安静的和夏侯蕴对视,但却又没有任何的威胁之意。
这就真的把夏侯蕴给迷糊了。
试探性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杀你的意思。”
顾峰这话随意的就像是要杀一直鸡一样,当真是给夏侯蕴当头一棒,虽然早就准备好了有去无回的打算,但是现在的氛围怎么莫名的诡异呢?
此话一处,顷刻间这间牢房里鸦雀无声,夏侯蕴是不知道在说什么了,本来隔壁的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兄还有微弱的气息,现在安静下来,却是什么也听不见了,夏侯蕴想,可能是已经死了。
此时只有顾峰坐的木椅子随着动作发出的吱呀吱呀的声音,他随意的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倒在面前一个酒碗里,夏侯蕴看得见酒碗里的酒浑浊的很,不是个好酒,但是眼前人喝的乐此不疲。
咕嘟咕嘟几声,顾峰发出畅饮之后舒服的叹息声,他花白的胡子上也沾上了酒渍,却毫不在乎,道:“在战场上可是喝不上这样的好酒的。”
这次换夏侯蕴没话说了,就像是个正在看表演的观众,安静的看着接下来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