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的夏侯蕴，扯出笑来，上面的胡子也跟着颤抖，道：“那也说不定呢。”
夏侯蕴强迫自己放开张修远的衣领，然后走上了乾清宫的门前，就看见满身是血的张离凄惨的躺在地上，没有半点之前的嚣张跋扈，她手离的火把照亮了张离的脸，是被抹了脖子的，身上的白色裙子被染成了血色，看这血迹死的时间也是很近。
在张离旁边的是陈公公的尸体，都是被抹了脖子，夏侯蕴猜是张离和自己的谈话，张修远就等不及了，在自己走后就立马动了手。
张修远没给夏侯蕴反应的机会，道：“夏侯蕴，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样？我不会阻止李怀即位，但是你要保全我的性命。”张修远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兵权，根本斗不过夏侯蕴，唯有一线生机就是谈判。
“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可以让李怀即位。”
张修远笑了一声，道：“你能杀了我，但是你能杀了在场所有的官员吗？”
是的吗，这是夏侯蕴最担心的，就算现在自己说只要跟着自己就不会受到惩罚，也不会有人相信，但是跟着张修远的官员数量众多，她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杀了的。
“好啊，”夏侯蕴没有过多的犹豫就答应了张修远的要求，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死板的人，她和张离的合作关系并没有达成，更提不到违背什么了，只不过现在的合作对象变成了张修远罢了。
“但我还是佩服张大人啊，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你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啊。”
张修远没有说话，只是勾起了一抹阴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