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的腿。”
谢冠礼刚要嘲笑他,沈岸便打断他:“比起我这个病秧子,你这个爷宝男也没好到哪去,这么大还被你爷爷打屁股,要是我我不好意思出门。”
温黎噗嗤一声,沈岸还是一如既往的损。
沈岸拉着温黎要走,想到什么停下来,对谢冠礼说:“有事冲着我来,你怎么折腾我都奉陪,别在我太太面前碍眼。”
说完理都不理谢冠礼,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说谢老三,你和我哥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从小争到大,你谢家万年老二争又争不过,何必呢。”周篆也损的别具一格。
谢冠礼这人特别傲,特别拽,除了身价地位常年稳居第一的沈岸,其他人他还真懒得搭理。
回天湖湾的路上,沈岸和温黎几乎同时间开口。
“谢冠礼经常骚扰你?”
“你跟谢冠礼有仇?”
温黎缓了下:“我先说,我严重怀疑他接近我是为了你。”
这点沈岸不反驳,只要跟他有关的人和生意,谢冠礼必插一脚。
“谢冠礼有病,你离他远点。从小到大,我有什么,谢冠礼抢什么,偏偏他还抢不过,越抢不过越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不放。”看来就连他出国期间,谢冠礼都没消停,开始骚扰他老婆。
想到此,沈岸黑着脸给周篆打电话:“谢冠礼骚扰温黎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周篆那边不语,他敢说吗,他怕他哥急得从手术台上杀回来。
“他一直揪着你不放,不会是爱而不得吧?!”温黎合理怀疑,不然谢冠礼见她一次就问什么时候跟沈岸离婚。
沈岸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皱眉:“你别恶心我,谢冠礼就是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