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早上有些凉,别感冒。”
棠溪喝完水,便又套上外套和袜子,裹得密不透风。
来到一楼的时候,发现早餐都已经在桌上摆好了。
东西多,就是牛肉包子、炸糕和豆浆。
闻九渊说:
“我早上去食堂打的,那里东西简单,但是用料干净、味道也不错,以后要是忙不过来,就可以去那里吃,票在门口柜子里。”
棠溪看得目不暇接,随意点点头。
她尝了两口,发现的确如闻九渊所说,味道不错。
特别是那炸糕,大院食堂舍得用油,炸得金黄酥透。
一口咬下去,滋味层层递进。
从薄薄一层的酥皮,到柔软不粘牙的糯米,再到几乎要淌出来的滚烫红糖馅。
棠溪吃得眼睛发亮,一连吃了三个都舍不得停筷。
还是闻九渊提醒了她,说炸糕油腻不宜多吃,她才依依不舍地挪开筷子。
棠溪胃口不大,又吃了一个牛肉包子,喝了半碗豆浆后,便怎么都吃不下了。
闻九渊这才将其余的早餐一扫而空,连她喝剩的半碗豆浆都不嫌弃。
棠溪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
可看闻九渊神情自然,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也没再纠结。
这时,客厅的座机响了起来。
棠溪想起昨天婚宴上,傅学明要联系她。
起身过去接了,果真是他老人家——
“小棠同志,真是抱歉啊,这件事是我疏忽了。”
傅学明的声音充满歉意。
随后一番解释,棠溪才弄清楚情况。
原来,那天傅学明刚见了棠溪回去,就接到电话说有任务要去西北。
他来不及亲自去见老友,也就是那位轻武器研究所的所长,就将土枪装在牛皮信封袋里,安排下属把东西送过去。
谁知下属没有见到所长,而是把东西交给了所长的学生。
中间交流大概出了什么问题,没能把傅学明的意思传递到位。
最后导致那位所长直到昨天都不知道摆在桌上的牛皮信封袋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