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三个黑色塑料袋从天而降，砸在他面前。塑料袋裂开一个小口，里面的东西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与此同时，餐厅内的投影突然熄灭。陈默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其他人也纷纷低头退场，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韩玉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她的目光落在地上那滩液体上，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从今天起，这个教训会永远刻在所有人心里。
陈默回到办公室，望着窗外的月光。末世两年，她见过太多人性的丑陋。有人为了一口食物背叛朋友，有人为了晶核出卖亲人。但她依然坚持经营这家餐厅，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想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守住最后一点秩序。
她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盒子里躺着一枚暗红色的晶核，那是她最珍贵的收藏。这枚晶核来自她遇到的第一只变异兽，也是让她明白这个世界残酷真相的开始。
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很快就被夜色吞没。陈默面无表情地关上窗户，打开了今天的账本。
一阵剧烈的摇晃打破了夜的寂静。
韩马葛死死抓住钢架，浑身冷汗直冒。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节处隐隐作痛。高空中的寒风呼啸而过，刺骨的冷意顺着脊椎爬上后背，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远处传来一声细微的破裂声，很快就被此起彼伏的丧尸嘶吼淹没。钢架在风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该死！”韩马葛一棍子将爬上来的丧尸打落，沉重的砸地声让他头皮发麻。腐烂的血肉四溅，恶臭扑面而来，他忍不住干呕。
塑料袋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的心跳加快了。手中的木棍已经开裂，随时可能断裂。这种情况下，任何武器都是救命稻草。
难道是那个女人良心发现，给他送来了武器？
想到这里，韩马葛迫不及待地撕开塑料袋。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几次都没能抓住袋子。
下一秒，他的表情凝固了。
“混蛋！”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陈默你这个贱人！”
袋子里装的不是武器，而是他之前在宾馆浪费的那些食物。泡面、饼干、罐头，甚至还有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