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一声轻响打断了她的回忆。
陈默透过玻璃的倒影看到周霜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那个女孩穿着破旧的衣服，衣角还沾着些许泥渍，看着自己享用美食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嫉妒。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思考着要不要主动开口。但最终，她只是抿了口茶，心想这姑娘怕是想来问换衣服的事。现在的她，显然被打击到了。
果然，周霜最终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脚步声里满是失落。她的背影在走廊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散的落叶。
陈默收回目光，长睫毛下的眼神略显深邃。她继续享用着蛋糕，任由单调的雨声将自己带入困倦中。窗外的雨势渐渐变大，雷声也愈发密集。
“豚豚，我去休息了，麻烦你继续看门。”陈默打了个哈欠，指挥豚豚收拾东西。机器人熟练地将餐具收进托盘，动作轻柔得不发出一点声响。
就在她准备上锁时，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按在了门把手上。那只手上布满了细小的伤痕，指节处还有未愈合的擦伤。
“等一下。”沙哑的声音传来，像是很久没说过话一样。
陈默抬眼望去，来人是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她穿着破旧的黑色运动服，衣服上有多处补丁和裂痕，短发紧贴在消瘦的脸颊上，眼神却异常锐利。那双眼睛让陈默想起了丧尸群中的独狼，充满了警惕和戒备。
“欢迎光临。”陈默收起门锁，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她注意到女人的手一直放在腰间，那里应该藏着武器。
女人警惕地打量着豚豚，迟迟不肯进门。她的目光在机器人身上逡巡，似乎在评估是否存在威胁。
“这里很安全，请放心。”陈默温和地说道，“豚豚是我的助手，不会伤害客人。”
女人这才缓缓走进来，脚下留下一串水渍。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显然经常在危险环境中活动。
在收银台前，陈默耐心等待女人看完规则牌。五分钟后，对方从破旧的背包里掏出二品晶核兑换了积分。晶核表面有些磨损，但品质不错，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猎人。
“这是103的房卡，后面有午餐机和饮水机，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