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些人仗着是老人,就不把新主子放在眼里。今天不给个教训,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沈玉失笑。这丫头,护主心切得紧。
另一边,醉月楼的茶摊上。
南安郡王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长案上摆着几碟点心,他却提不起半点兴致。萧煜见状,顺手丢来颗花生。
“呸!”南安郡王一口吐出,脸都皱成了包子,“这什么味道?馊了?”
“好的花生留着自己吃。”萧煜笑得一脸促狭,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正说着,一个小厮气喘吁吁地跑来,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郡王爷,长春轩出事了!”
“死人了?”南安郡王懒洋洋地问。
“那倒没有。”小厮擦了擦汗。
“那算什么事。”南安郡王摆摆手,又要躺下。
“走吧,去看看。”安国公府大少爷起身,拍了拍南安郡王的肩膀,“总比在这里晒太阳强。”
长春轩前已经围了不少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几人好不容易挤进去,顿时全傻了眼。
只见秦景远的画像高悬正中,两侧各挂着两幅画像。正是他们几个。不同的是,秦景远的画像玉树临风,气质如玉,而他们的画像却是灰蒙蒙一片,看起来就像蒙了层灰。
“这是什么意思?”北宁侯世子揉了揉眼睛。
“要不要躲出京城避避风头?”他缩了缩脖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掌柜的笑眯眯地走过来:“这是定国公府大少爷特意吩咐挂的,谁也不能动。”
萧煜眼珠一转:“为什么他是正常的,我们是灰的?这不公平。”
“因为他是大哥呗。”南安郡王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凭什么?不就是早生几天?”萧煜不服气地嘟囔着。
“要不把画涂黑?”北宁侯世子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南安郡王眼前一亮,立刻叫人取了笔墨。几人分工合作,把自己的画像涂得漆黑如墨。只有萧煜站在一旁,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不涂?”南安郡王挑眉看他。
“灰的起码还认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