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公鸡。
趁着混乱,喜娘赶紧拉着沈玉往新房去。红烛摇曳,映得房中一片暖色。
“姑娘,你这是”桃儿欲言又止。
“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沈玉摘下沉重的凤冠,露出一抹讥笑,“我这个山匪,连只鸡都抓不住。”
说着,她缓步走到床前。层层纱帐被轻轻掀开,终于看清了那张令人惊艳的容颜。床上的男子闭着眼,白皙的面容宛如上等的羊脂玉,眉目如画,唇若点朱。
“妖孽。”沈玉轻声感叹。
她伸手探向他的脉搏,眉头渐渐皱起。指尖传来的脉象絮乱无序,显然不是普通的昏迷。
“帮我给他宽衣。”她沉声道。
“姑娘!”桃儿惊呼一声,脸红如霞,“你该不会是想”
“想什么呢!”沈玉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记,“我是要救他。这脉象不对,怕是中了奇毒。”
两人手脚麻利地褪去男子外衫,此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沈玉赶忙拉过被子盖住男子,却忘了收拾散落的喜服。
丫鬟进门一见,顿时羞红了脸,连连摇头说没事就退了出去。想必是以为新房中已经
沈玉无奈地摇头。名声这种东西,对一个女土匪而言,本就是可有可无。现在,她要专心救治这个不知为何会昏迷的妖孽了。
她从袖中取出银针,仔细查看男子周身经脉。随着银针落下,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姑娘!”桃儿惊呼,随即捂住嘴巴,“这、这样会不会”
“别说话。”沈玉专注地运针,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需要专心。”
一根根银针落下,男子的眉头渐渐舒展。沈玉又取出小刀,划破秦景远的指尖,接了半盏黑血。男子眉头再次皱起,发出一声轻哼。
“姑爷要醒了?”桃儿眼睛一亮,忙不迭凑上前。
沈玉收起银针,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不会这么快。明早之前他都不会醒。”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大少奶奶,饭菜好了。”
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沈玉望着这些菜肴,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这一桌酒席,本该是她和秦景远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