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总能读懂她的心思。
偏厅里,几个熟悉的锦盒映入眼帘。那是她让陈管家送去给表妹添妆的礼物,此刻却完好无损地摆在这里。
“呵。”她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受伤,“连姨母也嫌弃我这个不详之人了吗?”
不过无妨,她的心意已到,其他的不重要了。转身时,她的背影显得格外决绝。
夜风呼啸,官道上一骑快马疾驰而过。黑色斗篷下的身影纤细而挺拔,梨花枪在月光下泛着寒芒。
凛冽的北风如刀割般刮在脸上,柳婉婉暗自懊恼。两年京城的安逸生活,竟让她变得如此娇气。她取出一块黑布裹住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沿途的风景在眼前飞速掠过,曾经熟悉的山川河流此刻都显得陌生。两年了,她已经两年没有踏上这条路了。
天亮时分,已至代县,行程二百余里。她下马休整,为流星添了上好的马料。看着马儿埋头吃料的模样,她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啃着干粮,喝着已经冷透的茶水,她的精神为之一振。休息片刻后重新启程,天空飘起了细雪。
洋洋洒洒的雪花落在官道上,宛如撒了一层白糖。远处的山峦笼罩在雪雾中,若隐若现。
曾经熟悉的大好河山,两年未曾亲眼目睹。只是现在,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她的心中装着更重要的事。
“走吧流星,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赶。”她翻身上马,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雪越下越大,很快在地上积了薄薄一层。马蹄踏在雪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官道上格外清晰。
柳婉婉裹紧了斗篷,任由寒风吹打。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到西陲,见到东陵王。
第二天,柳婉婉和贴身侍女碧红在一个小镇上会合了,之前她让碧红去往师门传信,顺便查证一些消息,碧红一直未回京。此次外出,为防止意外,她提早让碧红前往指定的地方等待与她会合。
两人并未停留,一路西行。
多日连续不断的奔波,柳婉婉的双腿早已麻木,腰背也酸痛不已。
“小姐,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碧红担忧地问道。
柳婉婉摇了摇头,:“不能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