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平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嘀嘀咕咕个不停。
最后一想,反正是两口子,她的不就是我的吗:“行吧行吧,你可得说话算话。”
“我虽是个女人,但也懂得言而有信。”刘秋莲睁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讥诮。
林守平听出她话里有话,赔着笑脸凑上去:“老婆,下午我真是想着你爱吃沙洞虾才”
话说到一半,对上刘秋莲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他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那眼神里分明写着“我都知道”三个大字。
夜色渐深,院子里传来蛐蛐的叫声。刘秋莲打了个哈欠:
“我要睡了,你也洗洗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一会儿之后,刘秋莲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望着房梁。
身边人絮絮叨叨的声音像是萦绕不去的蚊蝇,让她心里升起一股烦躁。
“莲儿,陪我去趟呗。”
“不去。”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林守平,声音里带着不耐。
“老婆,你就陪我去嘛,我都说了二八分了。”
林守平凑近她的耳边,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耳廓上。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用他自认为最有魅力的语气说道,手指不安分地在她的手臂上轻轻划过。
卧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蛐蛐在低声鸣叫。
刘秋莲能感受到身后人灼热的目光,那种黏腻的注视让她本就因睡不着觉的烦躁更上一层楼。
她猛地坐起身,随手披上放在床头的外套,布料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
“你就非得这个时候去?”
她转头看向林守平,眼底的疲惫清晰可见,“我都累得站着能睡着了。”
林守平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什么希望,连忙蹲下身给她穿鞋:
“一定一定,下次肯定早点!你看这不是憋不住嘛”
刘秋莲任由他给自己穿鞋,却忍不住叹息。
这个男人,永远只记得自己想要什么,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夜色中,两人走到后院的李子树下。
蚊子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着林守平拍打蚊子的动作和咒骂声,整个院子里充斥着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