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整天围着媳妇转悠?”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山坡方向瞥。
“得了吧,”孙二狗笑得促狭,“再过几个月,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耙耳朵。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呢?”
刘秋莲的身影在远处若隐若现,林守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动作。
阳光下,她纤细的身影融进了金黄的麦浪里。
“老幺,”林一福突然搭上林守平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走神,“我早上在河沟下了鱼笼,还准备了黄豆,打算煮蒜酱鱼,你要不要一起?”
听到蒜酱鱼,林守平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刘秋莲吃沙洞虾时满足的模样。
她总是小口小口地啃着,生怕浪费了一点肉。
“行啊,”林守平眼睛一亮,“正好河里的沙洞虾这会儿最肥,咱们顺便抓些。”
“呦,”
孙二狗意味深长地笑道,“我说这人怎么这么积极。上次不就是给嫂子带回去的?这才几天啊,又惦记上了。”
林守平难得没有反驳,反而有些得意:“自家媳妇,不疼她疼谁?”
四个人说说笑笑往河边走去。
远处,林一福家的红砖瓦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炊烟袅袅升起,勾勒出一幅温馨的农家画卷。
河水清澈见底,几人挽起裤腿,踩进凉爽的水中。
沙洞虾最爱躲在急流下的石头缝里,这点林守平再清楚不过。
每次刘秋莲想吃,他总能抓到最肥美的。
“这儿有一窝!”赵大胖兴奋地掀开一块大石头,几条肥硕的沙洞虾瞬间暴露在阳光下。
林守平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两条最大的:“这些够秋莲吃好几顿了。”
“你倒是细心,”林一福笑着打趣,“就是不知道秋莲知不知道你这么用心。”
另一边的苞谷地里,刘秋莲跟着几个妯娌忙得不可开交。
刘秋莲蹲在苞谷地的垄沟里,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
刺眼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苞谷叶照射下来,炙热的光线在叶片间跳跃,闷热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气。
她不时伸手拂去脸上的汗水,专注地拔着杂草。
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