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饶命！”混混头目吓得声音都变了调，额头上冷汗直冒，“以后您几位来这，保证没人敢动你们一根汗毛！我……我们也是有组织的人，您看……”
“组织？”林媛轻笑着走上前，甜美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就是靠着这个组织，你们才敢在夜市为非作歹是吗？”
混混头目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林媛继续道：“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不然……”她故意拖长了声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让你们看起来像是分赃不均自相残杀。反正，谁会在意几个混混的死活呢？”
这话让在场的混混们都打了个寒颤。周芸默默地拉开了弓箭，卡卡的弓弦声把混混们的胆彻底吓没了。
混混头目颤抖着从鞋底掏出一沓钱票，还有几张藏在衣领里的。其他人也纷纷交出身上的钱财，生怕慢了一步就要吃苦头。
林媛嫌弃地皱眉，示意钱默接过。这些钱大多皱巴巴的，还带着汗渍，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清点完钱后，林媛心情大好。这一晚上的收获，竟比卖人参还要多。想到这些钱原本就是这群人欺压良善得来的，她更觉得理直气壮。
“记住了，”钱默松开混混头目，声音冷峻，“以后在夜市老实点，要是再让我听到什么不好的传言……”
他没说完，但那股杀气已经让在场的混混们瑟瑟发抖。
回程的驴车上，钱煜偷偷打量着自己的媳妇。周芸正在擦拭箭矢，动作娴熟得让人心惊。月光下，她的侧脸带着几分英气，与平日里开朗娇俏的模样判若两人。
“媳妇……”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你这身手……”
周芸头也不抬，专注地检查箭矢的状态：“怎么，害怕了？”
“不不不，我就是觉得……”钱煜偷瞄了一眼前面的林媛，支支吾吾道，“你和三嫂还真是……”
“真是什么？”周芸挑眉，手中的动作顿了顿。
“般配！”钱煜讪笑，“都是女中豪杰！”
周芸轻哼一声，没有接话。但唇角微微上扬，显然对这个评价还算满意。
驴车在夜色中缓缓前行，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细碎的声响。林媛坐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