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停当，林媛出了屋子，伸了个懒腰。夜风轻拂，带来几分凉意。她看见四下无人，便蹭到钱默身边，声音轻柔：“三哥，谢谢。”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院子里，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钱默低声道：“睡觉吧？”
“你洗澡了吗？”林媛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
“刚回来就洗了。”钱默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还没洗呢。”林媛轻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钱默喉结滚动，耳根泛红：“我帮你把热水烧上。”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
“我先去洗衣服。”他拿起两人的衣服，触到一小块布料时，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一件贴身衣物，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林媛在旁边轻声提醒：“这些得单独清洗。”她的声音很轻，却让钱默的耳朵更红了。
钱默应了一声，匆匆出门。夜风吹过，带走了他脸上的燥热。
钱默拿着洗好的衣服回房时，和手拉手去院外散步的钱煜和周芸碰个正着。他下意识地把手上端着的木盆放到身后，对着弟弟点了点头。
“哥，我和媳妇先回去了。”钱煜察觉到自家三哥的不自在，赶紧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嗯。”钱默语气平淡，但耳根已经悄悄红了。
钱煜拉着周芸往外走，脚步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没走几步，他又突然回头：“媳妇，等会儿我给你按摩。”
周芸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挂着困意：“困了，不想动。”她的声音带着慵懒，像只餍足的猫。
“别啊，我技术很好的……”钱煜像只讨好主人的大狗，声音里带着讨好，“保证让你舒服。”
周芸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嫌弃：“人菜瘾大。”
钱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我没有，我很厉害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服气。
周芸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就……就一开始不太行。”钱煜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今晚我一定证明给你看。”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夜色中还能听到周芸的轻笑声和钱煜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