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穴种下后,身体奇迹般好转,等到身体状况恢复正常就能出院”
我听着他们谈论阳寿墓,想起自己见过的那个,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插嘴:“姥姥,我也见过阳寿墓,就在”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姥姥不悦地瞥了我一眼。
我委屈地缩了缩脖子,心里嘀咕:我可是亲眼目睹过,为啥不让我开口。只能悻悻地低头玩着桌布的流苏,耳朵却竖得老高。
姥姥继续问韩叔叔:“听说你家里还有个熟悉的老师,这次他为什么”
韩叔叔苦笑着摇头,“求神拜佛、种命穴都是虚的,我的病是实的。要不是从小程那听说了焦大夫,我现在还在病床上等死。”
我偷偷瞄了眼坐在角落里的陆轩。她戴着耳机,一副对周围的谈话毫不关心的样子,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但我知道,这家伙表面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其实肯定把每句话都记在心里。。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姥姥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深沉地看着韩叔叔:“小陆,你这病难治。”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几分:“昨晚我看香时就知道了,你两年前就该走,下面都知道了。要治,必须要在虚实之间找到平衡。”
韩叔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您的意思是”
姥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对李秋山说:“去把我的香匣拿来。”
我看着李秋山起身离开,心里七上八下的。昨晚的事还历历在目,姥姥吐血的场景让我心有余悸。我想开口劝阻,但又怕被训斥,只能焦急地在座位上扭来扭去。
李秋山很快回来了,手里捧着姥姥的檀木香匣。盒子刚一打开,一股淡淡的檀香就飘了出来。姥姥从里面取出三支香,动作轻柔地摆在桌上。
“这三支香,”姥姥指着桌上的香说,“代表三条路。第一支,继续找大医院治疗;第二支,按我说的方子调理;第三支”她顿了顿,“放弃治疗。”
韩叔叔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为什么要放弃?”
“因为有些事,强求不得。”姥姥叹了口气,“你的命格特殊,两年前能活下来,已经是借来的时间。现在要想继续活下去,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