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公西华曰:"由也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赤也惑,敢问。"子曰:"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
南山阙一边讲解,一边在黑板上写下重点:“这段话告诉我们,因材施教的重要性。对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
褚承泽认真记着笔记,时不时点头表示理解。而褚玉清却在画画,但那双灵动的眼睛一直盯着讲台,显然也在用心听讲。
“今日就到这里,”南山阙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把昨天的内容默写一遍。”
柳韵正想进去说话,突然看见褚玉清提着蘸了红墨的毛笔,蹑手蹑脚地往讲台移动。那小家伙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南山阙的白胡子,显然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这个臭小子!”柳韵差点喊出声来。她刚要阻止,却见南山阙突然转身,褚玉清立刻收起毛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座位上。
南山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小侯爷,你这是要给老夫的胡子染个色?”
褚玉清吐了吐舌头:“夫子,我就是觉得您的胡子太白了,想帮您变得年轻些。”
“调皮。”南山阙板着脸,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待会多默写两遍。”
柳韵看着这一幕,不禁莞尔。虽然褚玉清调皮捣蛋,但这孩子的心思单纯,倒也不让人生气。只是这性子,以后怕是要让她操不少心。
柳韵坐在书房里,望着南山阙那张饱经沧桑的脸庞,窗外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落进来,在他银白的须发间跳跃。她的心中涌起一丝感激,这位老先生不仅是长宁侯府请来的教书先生,更是一位值得敬重的长者。
“公爹婆母的信任,先生的倾囊相授,都让我感激不尽。”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由衷的敬意。
南山阙捋着胡子笑道:“夫人太客气了。”他的目光在柳韵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个儿媳妇确实不简单,不仅将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小公子的教育更是用心至极。
柳韵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将杯子轻轻放下,瓷器与木桌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先生,我想为玉清请几位私教。”
南山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