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考场。”褚玉清咬牙切齿地说,“我要用实力打他们的脸。”
考场内,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褚玉清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扫过试卷上的题目,心中渐渐平静下来。
这次的题目比月考难得多,但他这个月下了苦功,做起来倒也得心应手。从《诗经》到《孟子》,从算术到策论,一道道题目在笔下流淌。时不时传来其他考生的叹息声,但他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地答题。
三个时辰后,考试结束。走出考场时,其他学子都愁眉苦脸,只有他信心满满。
“太难了,今年又没希望了。”
“其他三院的学子怎么总能考那么好?”
“我看我还是别去考少年试了,丢人现眼。”
听着这些哀叹声,褚玉清心里更加得意。这种别人都做不出来,只有自己能做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他余光瞥见周星从另一个考场出来,那张平静的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
正准备上马车时,褚承泽突然惊呼:“天哪,我的传家宝不见了!”
“什么?”褚玉清皱眉,看着哥哥慌乱地翻找衣袋,“旺子,掉头回去!”
褚承泽急得眼眶都红了:“那是父亲送给娘的玉佩,也是祖母当年认出我们的信物”
看着平日温和的哥哥如此慌乱,褚玉清心里也着急起来。那枚玉佩他再熟悉不过了,上面刻着“褚”字,是他们兄弟俩身份的唯一证明。
“有谁看到我的玉佩吗?”褚承泽对着来往的人群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找到的话,我出一两银子作为酬谢!”
可惜无人理会,人群依旧匆匆而过,仿佛没听见这声呼喊。
褚玉清看不下去了,对旺子说:“你去喊,就说五百两银子酬谢。”
“公子!”旺子吓了一跳,“那玉佩才值四两银子啊!”
“我知道。”褚玉清瞥了眼蹲在地上快哭出来的褚承泽,语气坚定,“就这么定了。”
“可是您这月的零用才五十两”
“记在他账上,找柳韵要!”
旺子欲言又止,最终只能叹气去喊人了。
褚玉清看着哥哥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一阵发紧。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