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却让萧管家脸色发白。他哪里不明白，以萧煜现在的处境，这事捅到太子那里，吃亏的只会是萧家。
“柳夫人”萧管家还想说什么，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哀求。
“带人回去。”柳韵不再看他，语气淡漠，“若是再敢动我侯府的人，后果自负。”
萧家的人群缓缓散去，像退潮的海水，留下一地狼藉。褚玉清看着柳韵的背影，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阳光下，她的身影似乎比平日里更加高大。
回到侯府，柳韵亲自给褚玉清上药。檀香袅袅，春风透过窗棂带来院中花香。
“疼不疼？”她轻声问道，手上的动作轻柔。
“不疼！”小家伙梗着脖子，眼睛却不自觉地红了，“本公子才不怕疼。”
柳韵笑了笑，继续给他擦药。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这时青红急匆匆跑进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夫人，萧夫人火冒三丈，直奔皇城闹腾！”
“然后呢？”柳韵头也不抬地问道，手上的动作依然轻柔。
“太子妃拒绝见他们。”青红忍着笑，“说是太子身体不好，不见客。”
“噗”柳韵笑出声来，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褚玉清也忍不住笑了，但很快又板起小脸：“那个萧煜就是欠打！”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却掩饰不住眼底的委屈。
“是是是。”柳韵点点头，眼中带着几分促狭，“我们都城四公子说的都对。”
“你！”褚玉清气得跳起来，药粉撒了一地，“你又取笑我！”
春日的阳光洒满庭院，照在少年气鼓鼓的脸上，也照在女子含笑的眉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