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无声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他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短短两月,清公子怎么变得这么爱笑了?往日里那个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小霸王哪去了?
旺子撞了撞他的肩膀,低声道:“这一点你恐怕还不明白,全仰仗夫人管教得当。”
无声诧异地看着他:“你不怕公子听见打你?”
要知道,清公子和夫人可是水火不容。平日里提起柳韵,小公子都要发好一通脾气。
“我这不是偷偷跟你说嘛,”旺子嘿嘿一笑,眼中带着狡黠,“就咱们公子反应慢,没发现自己变了。要是让老公爷看见,怕是要以为孙子被人掉包了。”
无声:“”
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太可怕了。
褚玉清和春晓聊了许久,从家里的情况聊到街坊邻居,最后终于说到了萧煜。
“最近是听说有个贵公子被罚到这里来了,”春晓说,脸上带着几分同情,“就在紧邻的那条小巷,门口有侍卫看着不让他出去。在家里我都能清楚听到他的啼哭。”
“还哭了?”褚玉清惊讶地挑了挑眉。
这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萧煜吗?想起那天萧煜在东宫骂春晓是贱民时的嚣张模样,再看看现在,褚玉清心想,哭一天太便宜他了,估计能哭他个没完没了。
“走,带我去看看。”他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他哭得特别惨,声音还大,”春晓一边带路一边说,“尤其是晚上,把我妹妹都吓哭了。”
褚玉清摇摇头:“那可不行,我得想办法让他晚上安静点。”
春晓:“
这话听着怪怪的。
在春晓带路下,褚玉清来到了萧煜住处。那是间破旧的茅屋,四处漏风,门前还有臭水沟。腐烂的气味混合着潮湿的霉味,让人忍不住皱眉。
还没进门,就见一个窝窝头从里面飞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滚!萧煜暴怒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歇斯底里,“我萧煜就是饿死,连这种粗劣的食物都不屑一顾!”
春晓赶紧把窝窝头捡起来,又想起褚玉清在旁边